——《庄子》内7篇
——《庄子》内7篇
——《庄子》内7篇
《庄子》一书堪称守内、正心之学。内7篇《逍遥游》、《齐物论》、《摄生主》、《人世世》、《德充符》、《大宗师》、《应帝王》便是全书的内心、焦点。
守内、守心这里牵扯到很多问题。甚幺是内?甚幺是外?内心为何要守?有甚幺在jingong它吗?《庄子》内7篇也是带着这样的问题,一步步探究,一步步在确定否认中慢慢晴明。所以窃以为内7篇实在便是庄子的修道之路。
1、《逍遥游》
1.1
《齐谐》说“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3千里,抟扶摇而上者9万里”。庄子对大鹏这个繁杂的飞翔进程进行认识释。他从常理入手,说“水之积也不厚,则负大舟也无力”。水浅了行不了大船。那么要托起像鹏这样的大鸟,“风之积”的厚度可想而知。所以大鹏要飞上9万里的高空一点也不稀罕。实在这是对飞翔浮力的错误认识,但在庄子那个时期这是一个能自作掩饰、比较公道的解释。
蜩与学鸠不明确这个道理。它们自以为在榆枋之间飞得无拘无束,想飞哪就飞哪,偶然飞不到还可以在地上苏息一下。哪里用得着飞到9万里的高空再前去目标地?却不知自己的形体、飞翔的间隔、对天下的认识以及大鹏差了不止千倍万倍!
通过二者,庄子得出了一个无比首要的一组观点:“小知”以及“大知”。“小知不及大知”,这也是一个显明浅白的结论。再用“小年”、“大年”衬托说明“小知”、“大知”。最后以一个“悲”字(“不亦悲乎”)做结。这是《逍遥游》的第一段。
1.二
第一段以一个“悲”字作结,带有显明的主观颜色。“之2虫,又何知?”——蜩、学鸠甚至众生的无知让庄子觉得悲痛。所以我说庄子是以“悲”入道的,是有大慈悲心的人。第2段以“辩”字作结,更去掉了“知”,只说“此小大之辩也”。这个“辩”字对应下文宋荣子“辩乎荣辱之境”的“辩”。宋荣子识破荣辱,“环球誉之而不加劝,环球非之而不加沮”。这个“小大之辩”的“辩”隐含识破巨细的意思。大鹏尽管宏伟,但也有自己的不利便;斥鴳尽管藐小,却也有自己的从容。“辩”实在便是充沛的认识到事物的两方面。不以大为大,不以小为小。这便是对第一段深化之处,同时也是消解之处。庄子的心情已经经祥和,“齐物论”萌生于此。
1.三
有辩就会有所偏。有恃就会有所执。偏执哪能得大自由?如此,庄子找到了“小大之辩”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