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吉图片
【大师兄点评《大明王朝1566》|?真正优秀的管理者敢于承担责任】
上一讲我们了解到,一个管理者更应该关注的是流程而绝非制度。同样我们也见证了齐大柱从快意恩仇的侠客,蜕变成懂得感恩的这样一个过程。在黄金时代系列课程《从平凡到卓越素质训练》里更说过: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更容易收获快乐,更容易有所成就。
01
管理最忌讳越级汇报
前面我们说到审案到了瓶颈,因为杨金水疯了。这时候有两个人值得我们注意了,陈洪与黄锦,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吕芳的左膀右臂。陈洪和黄锦继承了吕芳的一体两面,一个狠厉,一个忠厚。
赵贞吉的奏疏和海瑞的供词送到了宫里,吕芳不在,先是送到了四个秉笔太监手里。杨金水疯了,陈洪很兴奋,这是吕芳的坎,也是他等待已久的机会。陈洪假意发怒,说道:“好啊,查案都查到织造局来了,都查到宫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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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洪长吼了一声来人,马上准备把此事汇报给嘉靖。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陈洪之意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个时候黄锦说道:“慢着陈公公,老祖宗可还没有看。”其实这也是我们在管理当中最忌讳的事情,越级汇报。所以从陈洪和黄锦的言谈举止我们可以发现他们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性格,同样可以知道他们二人在司礼监的位置和立场也大有不同。
既然请不动老祖宗,黄锦想了一计:“老办法,不如报喜吧。”书中解释到:报喜就是在门外模仿喜鹊的叫声,这样一来有任何紧急的事情,老祖宗就会知道了。陈洪继续挣扎,质问黄锦责任要谁来担。黄锦说:“我去报,有什么罪名我担着。”我们可以看到黄锦有一桩好,他是一个遵守流程、拥护上级、肯担责任的人,只要他觉得是对嘉靖、对吕芳好的事情,他就不怕危及自身。
02
真正优秀的管理者敢于承担责任
此时的陈洪还尚未获得人心,其他两位太监还是偏着吕芳的,都说先禀报老祖宗。陈洪又假意说道:“那你就去吧,要是主子万岁爷真的降罪,咱家也不会叫你一个人担着。”黄锦丝毫不搭理陈洪,说:“给个灯笼就是,我走着去。”黄锦来到了大殿前,小太监不敢报喜也愿意报喜,黄锦也不勉强,自己给吕芳报喜。
虽然影片中此片段只有短短几分钟,但却值得我们深思。一个真正想做事的人,面对任何困难都主动承担责任,一个不想做事的人,可以找到千万个理由来拒绝承担。这也就是黄金时代系列课程《从平凡到卓越素质训练》中提到的:信念100分,方法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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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吕芳知道事态的严重,马上回到了司礼监,我们来看吕芳的领导力。吕芳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封锁消息把人扣押,让陈洪去拿住送急递的差役。其次吕芳还要顾着嘉靖,让黄锦去伺候嘉靖。由此可见,黄锦在吕芳心中的分量更重些。黄锦正要领命而去,吕芳叫住了他,告诉黄锦如何向嘉靖对答:“主子要是问起你,就说这封奏疏你们几个都没看。告诉主子我去见那个高翰文了,一切等我回来以后一一向主子陈奏。”吕芳深知人心,先是安了他们的心,马上又把工作部署下去,阻止任何信息传播的可能。所以我们说真正优秀的人,真正的战略科学家便是像吕芳如此。
那吕芳此时为何要见高翰文呢?
吕芳又应该如何为自己开脱?
见高翰文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
让我们带着问题期待下一讲大师兄点评《大明王朝1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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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字肃卿,河南新郑人。《明史》说他"才略自许,负气凌人。"属于那种牛皮烘烘的人,做他的同僚或下属,基本上会觉得不太舒服。他是张居正的前辈打包机,曾经他做国子监祭酒时(最高学府的校长,正四品),张居正在他手下做司业,隆庆帝还是裕王时,两人都是裕王府邸的讲官。应当是彼此熟悉,知根知底干燥设备。张居正,字叔大,湖北江陵人。《明史》说他"勇敢任事,豪杰自许",和高拱一样属于那种敢为天下先、性格刚硬而才能出众的政治强人,然而他"然深沉有城府,莫能测也。"这点高拱所不能及,高手过招,一点差别就会决定胜负,高拱和张居正相比,落败就在他不够"深沉"的性格上。他自小便以神童著称,十六岁中举人,二十三岁中进士,可谓少年得志。此后在翰林院等地方坐了近二十年的冷板凳。直到嘉靖宾天,隆庆即位真空泵,为隆庆即位前充当过讲官的高拱、张居正等藩邸旧人,全部成为淮南鸡犬,跟着主人扶摇直上,进入权力核心层。顺理成章入阁,但高拱因资历排名在前面,是内阁首辅。隆庆六年即1572年五月,正当盛年的隆庆帝一病不起,遽然崩架。继位的万历帝只是个虚岁十岁的小孩,先帝遗诏命高拱、张居正、高仪三位旧臣做顾命大臣,一起辅佐小皇帝。受先帝顾命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也担负极大的责任。据有些史料记载,当时忝列三位大臣之后身受顾命的,还有从小照顾万历帝的"大伴"、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冯保。但这一说法,很多史家怀疑,认为是张居正和冯保合计弄出来的伪诏,尤其是当时的首辅高拱,认为国朝无内官顾命的先例,他和冯保早有过节。文渊阁大学士高仪,性格仁厚而本分,他是被高拱举荐入阁的,但秉承的是明哲保身之术。如此局势很明朗,内阁中两大顾命大臣高拱、张居正好似火星碰地球,都是要自己说了算,不甘为人下的主,一山不容二虎,他们的冲突是必然的。在万历帝登基前,两人已有矛盾,高拱报复了张居正的恩师、致仕在家的前首辅徐阶干燥设备,而且对张居正和大太监冯保关系亲密很是痛恨。结交宫中太监,是明朝对大臣的一条禁令,皇帝担心内外大臣勾结,左右朝局。但官场上的事情,说归说,做归做,尤其在太监专权的明朝,没有内应,外廷大臣将举步维艰,因为大太监掌握有关皇帝的一切信息,他们和皇帝朝夕相处。万历帝的父亲隆庆刚当皇帝时,张居正早就看好照顾太子起居的冯保,百般结交,这个道理很简单,太子登基,陪伴他度过童年时代的太监一定会受到重用。而高拱正相反,他要千方百计遏制冯保的权势。--应当说,高拱这样做,更符合开国皇帝朱元璋的教导,不许太监干政,是真正的为大明朝考虑。但当时,大明已建国两百余年,太监干政成为惯例,明智的选择应当是尊重现实。隆庆帝在位时,冯保已经是宫内太监的二把手,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也就是说他掌握了令百官十分恐惧的特务机构--东厂,东厂是皇帝私人武装,可以不通过朝廷的司法机构--刑部,不受都察院和大理寺的监督,自行侦缉、逮捕、关押人犯,到后来都能左右审判了。恰逢宫内太监最高职位司礼监掌印太监空缺,冯保作为二把手,本可以顺理成章的升任干燥设备,但高拱担心他难以控制,向皇帝推荐了另一位太监陈洪担任此职,而陈洪能力实在太差,不久罢职。高拱干脆将冯保得罪到底,又绕过冯保推荐了另一人孟冲,可想而知,冯保能不对高拱恨之入骨?隆庆帝崩驾前,冯保走通了两宫太后的路子,让隆庆帝下诏驱逐掌印太监孟冲,以冯保代之。因此万历一登基,内阁两大臣高拱、张居正,加上内廷第一大太监冯保成为左右大明政局的三驾马车。三足鼎立犹如曹、孙、刘三股政治势力,高拱好比曹操,因为他是首辅,说话最有分量,而张居正和冯保好比刘备、孙权,和高拱没法单打独斗,但两人联合起来,力量的天平就向张、冯这边倾斜了。张居正早就和冯保暗通款曲,两人的联合几乎是水到渠成、一拍即合。明朝在洪武帝朱元璋手里,已经废掉了宰相的设置,六部直接向皇帝负责,内阁学士只是备皇帝咨询的顾问人员。到了中后期,内阁权力越来越大,大学士成为了无名而有其实得宰相。内阁学士最重要的权力就是票拟,即替皇帝起草有关军国大事的文书,无意外情况,大学士所拟票皇帝一般照准,因此等于最初的决策由内阁出;大学士所拟的票到了内宫,由皇帝身边的掌印太监批红,即替皇帝批准草案。这就相当于唐代的中书省草诏,门下省审核,没有手握批红太监的配合,内阁大学士很难有什么作为。因此与"外相"内阁大学士相对应混合机,内廷司礼监掌印大太监被称为"内相"。如果冯保这个大太监偏向于张居正,高拱必定势单。对这样的局势,高拱也早默察在心,隆庆帝病重时,双方已经暗中来个回合,相互侦查火力。首先是张居正的亲信唆使户科给事中曹仲平上疏弹劾高拱。给事中是监察六部九卿的,和监察十三行省、两都的御使合称"言官",专门给官员找毛病的,这本来是一种很好的制度设计,可到了明朝后期,一些言官基本上沦落成皇帝或者权臣的枪手,说让咬谁就咬谁,说咬几口就几口。曹给谏的上疏中列举高拱十大不忠。--"不忠"是帝制时代能给政敌扣上的最大帽子。可快死的隆庆帝不想自己见列祖列宗前朝局动荡,他还得让首辅高拱在非常时期稳定局势,所以他很生气,要求处罚这个乱咬的监察官员,张居正和冯保当然要保护为自己打头阵的先锋,便做了手脚把曹给谏调到京外,异地做官。高拱也不示弱,你能找到言官当枪手,难道我就找不到?因为他知道关键时刻皇上离不开自己,一方面上疏要求退休,反守为攻;另一方面授意御史张集上疏攻击张居正和冯保,举太监赵高杀李斯,引来秦朝亡国之祸,嘉靖朝大奸臣严嵩勾结太监害死夏言等典故。拿历史说事,中国士人的传统,其所指者谁,昭然若揭。扣帽子、抓辫子是那个时代政治斗争中最重要的技艺之一,张居正何等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个典故的破绽,说这厮如何把圣上比喻成秦二世?--这一击简直无可抵抗,而冯保作内应,放出风来,说万岁爷爷因为被比喻成秦二世,非常生气输送带。这一下,把上书的张集吓了个半死。张居正的聪明就在于他并不想简单地报复,去处罚被高拱指使的抢手,而是吓唬攻击自己和冯保的言官,制造一种气氛,让人不给步张集的后尘。这场风波过后,新皇帝登基,朝局基本稳定,高拱和张居正也到了摊牌的时候。高拱首先发起攻击,要求扩大内阁权力,削弱司礼监的作用,同时,和自己推荐的高仪商量,决定用"两高"同盟来和"张冯"同盟对阵,可高仪看出这场斗争的极大风险,不敢趟这池超级浑水,对高拱说,先生说的不错,所说的都是大丈夫该做的事情。但祸福难以预料,我固然不赞成先生这样做,但也不敢阻止先生。高拱决定先下手为强,孤身出击,草拟一道奏折,建议采取五项措施,限制司礼监的权力,扩大内阁的权力,并且通报给张居正。--同是辅臣,这是必须的程序,抑制宦官是个政治正确的命题,张居正没理由反对,还当面夸赞高拱此举将建不世之功勋。可一转身,马上派人向冯保通风报信,商量对策干燥设备。高拱的奏折递上去后,得到的回答是:照先朝的既定方针办,也就是委婉地否决高拱的建议。高拱不甘心,干脆图穷而匕首现,授意一帮言官,明确攻击冯保有"四逆六罪"、"三大奸",要求将冯逮捕公审治罪。到了这个份上,已是你死我活了,冯保必须反击,他向张居正讨主意,张居正说,咱们正好将计就计。如何将计就计呢?高拱要求限制太监权力的上疏批回来了,上面写有"照旧制行",高拱说,这样重要的批示为什么不让内阁拟稿?怎么让宦官草拟意见呢?送公文的太监说这是皇帝亲自批的。高拱说了句,哪有十岁的天子能裁决政事呢?这句话出了大毛病了,冯保马上告诉皇帝。万历帝早慧,一听首辅大臣看不起自己,跑到两宫太后(嫡母和生母)那里哭诉,太后也觉得高拱太放肆了,是犯上欺君。高拱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不久,宫中传出命令,说皇帝召内阁、六部、五府(即掌管军队的五都督府)进去听旨。将文武大臣都集中起来宣布旨意,肯定是非同寻常的军国大事。高拱听说后,高兴坏了,以为是要驱逐冯保,自己发起的攻势见效了,而张居正早就知道缘由,两人见面时他还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等大臣们跪下后,太监宣布:"张老先生接旨。"高拱立刻知道大事不妙,因为他是首辅大臣,按理应由他带领群臣接旨。果然,圣旨说大学士高拱擅权,把持朝政,不许皇帝管事,不知他想干什么?太后、皇帝母子三人很惊惧打包机。令他回原籍闲住,不许停留。听完圣旨的高拱从开始的九霄之上,跌到冰海之底,汗如雨下,伏地不起,旁边的张居正扶着他的胳膊,才让他站立起来。两个宰相的PK,至此,以张居正大获全胜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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