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环日常
【张玉环已无罪释放,那么当年的凶手会是谁?】
张玉环案件毕竟已经过去了27年了,找线索基本上不可能找到,所以要找凶手,只能靠周边的口供或者?诈?,具体可以试试:
一、从村医张幼玲下手,调查案宗,还原一下凶案的发生过程。
接村医张幼玲对两具尸体的描述,那两个小孩一个是被绳子勒死的,另一个是被手掐死的。而这两种伤痕的造成原因,可以推测为孩子被放倒在地上,然后用绳子绳脖子,因为压力的作用,凶手的手会往下压,所以会造成脸颊上的伤痕,而这个孩子,应该是蓄意谋杀的;
还有另一个孩子,脖子上有掐痕,那么他就有可能仅仅是路过看到了,但是却惊动了凶手,所以被凶手灭了口。这应该是猜测中最贴近事实的案发过程。
而这个过程,跟张幼玲所看到的尸斑吻合:
张幼玲掀开盖在尸体上的席子,虽然两个孩子的尸体都已经被泡发的开始变样,但一个孩子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目击证人被灭口),另一个孩子脸上有明显的两条勒痕,沿着嘴角延伸向两侧脸颊(被有预谋的杀害)。
由于这件事是发生在村里,在村中绝大部分的小孩,都会相互走动,所以说看见这一幕的孩子可能不止被掐脖子的那一个,只是那个孩子逃脱了。而在不久之后,张玉环被抓,那个孩子可能会在自己家里称张玉环是冤枉的,凶手是XXX。但是因为被抓的是张玉环,村人中已经根深蒂固,孩子的亲人因为想躲,可能出现在事后搬走的现象??因为不想跟杀人犯一村,就是很好的理由。如果有这样的一家子,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礼。
二、找有勒痕那一家孩子的家长,仔细问他与他家其他亲属跟谁有过节。
上面已经说了,有勒痕那个,会是有预谋的被杀,而只有掐痕的,则是被灭口,所以说从那个小孩身上,或许找不到线索,而被勒的那个,在当年跟谁交了恶,或许就有线索了。
这一点,相信一直以来都有查,但是或许大家都潜意识的把两家与张玉环家习惯性的当成重点排查了,因此,可能会有漏掉的线索。如果有过节的那个人,并不是张玉环,那么当年那个与被勒死那一家的人,他家大人与其他亲属有没有跟谁闹过不愉快,可以作为盘查对象。
三、因为当年张幼玲是最先发现尸体异常的,所以原则上来讲他或许被凶手针对过。
张幼玲是整个案件的关键人物,可以说如果没有张幼玲,张玉环案就不会出现,因为张幼玲也说了?如果我晚去一分钟,说不定小孩就下葬了。就没人能知道孩子是他杀了。??而这样的情况下,有几个点可以?诈?一下凶手。
1、当初一起要埋掉几个小孩的人里面,是否有比较急着要埋他们的人(在农村,有很多人会以各种迷信的名义让夭折的孩子早入土,在往常都是正常的,但是在这个案子上,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2、在张玉环被抓之前,有针对过张幼玲的几家,最好重点调查一下。而这些针对,在我们看起来比较揭撕底里,其实在当时的农村看来比较正常,往往却会被忽略,可以让张幼玲回忆一下这些人。
3、新闻当中提到过,张幼玲后续是去了武汉发展的,而这些年当中,有很多人都没有再联系过。但是,有没有人在听说张玉环无罪,要放出来之后,频繁联系张幼玲,并且还颇有怪罪之意的,或许那个人并没有那么单纯。
总的来说,要找物证,在27年过去之后,估计是没法再找到了,但是当年的凶手和或许有目击者还活着,人证还在,努力查还是可以查到的。
【Qing听丨大案受害人的带货之路:质疑中的坚持(诈骗案破后怎么通知受害人)】
特殊的带货群体:他们曾是大案受害人他们的心病:总被质疑“用爱心换钱”不变的初衷:要分享积极的人生态度
申军良放弃直播带货后,当起了代驾司机,每天熬到深夜,赚来的钱刚够一家五口人的日常开销。可寻子15年来所欠的几十万外债,仍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今年夏天他被查出心脏有些小问题,医生劝他不要再熬夜了,他暂时中断了代驾工作。在这期间,申军良也曾想过重新直播带货,毕竟这更适合目前的现状,但他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勇气做下去。
现在,申军良在自己的账号里,每次更新的都还是关于打拐的内容,他想用这种方式让社会更加关注拐卖儿童的案件,帮助更多家庭找回自己的孩子。
是否要直播带货,已经成为了很多重大案件受害人重新开始生活后要面临的一个选择。
对出事前有贸易经验的王暖暖说,直播带货其实只是一种互联网形态下的消费形式,这么多案件的受害者会选择用直播带货开启新生活,主要是这种形式的门槛比较低,只要找到稳定的货源,有一台手机,就能够借助网络和粉丝的力量来维持生计。而且,案件受害者往往都是遭受了身心上的严重打击,很难短时间内回到社会工作岗位上,但现实中又迫切需要经济来源和价值认可,直播带货便成为了一种最可行的方式。
当然,王暖暖也不想让直播带货完全充斥了自己的账号,这样会改变她建立社交账号的初衷,她在抖音号中一多半内容还是分享自己“大难不死”后积极的人生态度。
她说,自己发现很多中年女性其实在家庭、事业和社会角色中有很多冲突,大家过得压力都很大,生活并不如意,她想通过分享自己的感悟,能够给大家一些经验和力量。
无论是否带货,王暖暖和申军良都还是希望用自己的账号传递一些积极的信息,帮助那些跟曾经的自己一样深陷困境的人。
已经步入老年的张玉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想法,但通过直播带货,他也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定位。
张保刚说,父亲刚无罪释放时,曾经唉声叹气,跟两个儿子说“自己是个废人,什么也干不了”。那个时候,父亲也不会用智能手机,不会上网,家里人都劝他给父亲买个老年手机,张保刚坚决反对。他觉得智能手机和互联网已经是现在人在社会上必不可少的工具,通过手机父亲可以看到很多新闻资讯,了解到更多外面的世界。所以,他给父亲买了智能手机,还教他使用,并注册了社交账号。
张玉环无罪释放后,一直念叨着要去打工,想去做保安或者保洁。但张保刚觉得那样太辛苦,父亲被羁押了那么久,身心都遭受了不小的伤痛,上班还要受限制,一定不会过得很好。张保刚劝父亲,现在社会有很多谋生方式。本身张保刚此前就在尝试直播带货,他便拉着父亲一起做,给父亲当导演,一遍一遍地拍视频,直到拍得两人都满意为止。
慢慢的,张玉环卖的生活用品有了回报,收入足以满足生活开销还略有结余,他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所以他在抖音号上分享的非带货视频里,总是表现的很悠闲,精神状态很好。有网友就回复说:“看到你精神状态这么好,我们都觉得高兴。”
张玉环的视频,任艳红也经常看,她曾是“山东投毒灭门案”的嫌疑人,2019年8月被无罪释放。当时,任艳红曾经对媒体记者说,自己希望以后通过直播带货开始新的生活。
不过,现在任艳红看着张玉环,只有羡慕。
任艳红回家后,直播带货的想法并没有实现,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学会使用智能手机拍视频和直播。她不想就这么待着,想去打工,但腿脚又不好,目前只是靠爱人和孩子工作来养家。
采访中,她一直问记者如果有好的工作机会可以推荐给她,因为家人不愿意她出来抛头露面,担心她遭受到外界的非议,怕遭受网络暴力,被别人骂她“消费爱心”。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张子渊
编辑/叶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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